第(2/3)页 有手下暗搓搓地在旁边鼓动,“大当家,这女人忒不识抬举,不如把她杀了吧。大当家若是不想动手,那我来。我最喜欢杀女人了。” 看着她们临死前的挣扎和恐惧,十分爽快。 薛柔不说话了,实则心里也焦急。谁能不怕死呢?她左手攥着右手,知道那里还有一个药包,实在不行,也只能跟他们拼了,否则还能真的等死吗? 月生摆手,“不。我改变主意了。我不杀她了,给我放到牢里去,我要亲自审问。把寨子里的审讯工具都准备好,我倒是要看看,他们的嘴究竟能够有多硬!” 说完,她便一甩袖子,带着充满怒气的身影离开了。 薛柔再次被下了监狱,这次跟上次的地牢还不一样。这里是专门用来严刑拷打犯人的,到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,还带着血腥味。不知道在这里死过多少人,只知道经年累月的血堆叠在一起,新血压旧血,最后变成化不开的痕迹,实在是恐怖。 薛柔十分厌恶和反感这种味道,但在听到冷天意没有被带到这里来,反而被扔进了之前关押他的地方。薛柔的心也就冷静下来了,只要师父没事就好。他的身体可接收不住这样的酷刑。 薛柔这会儿心里爽快得很,颇有一种看透生死的感觉。突然就能理解那么多电影电视剧里面,那些为了忠诚而赴死的人。 如果是她,有想保护的人,也会这样做的。哪怕是付出生命。 不停的人换着方法来折磨薛柔,他们不敢太用力,因为大当家没说过要把她打死,这女人看起来又十分柔弱。让那些平日打打杀杀惯了的土匪十分烦躁,后来不觉得这是个发泄的好活计了,反而很麻烦。 大当家让他们从这个女人嘴里撬出来那个逃跑的男人的行踪,这哪儿会知道。万一那个男的铁了心的要跑,谁能知道他在哪儿。薛柔也是一概的回答不知道。并且冷笑,“你们那么想知道自己去找啊,问我做什么?” 她的嘴角溢出血丝,是被打的。人们都说这娘们嘴硬,不是个好招惹的主儿。 寨子里有很多男人,有些是很佩服大当家的,有的非常瞧不起她一个女人当了老大。因此前面那一部分人见识了薛柔的坚强之后,对她也觉得佩服。 “我说,大妹子,你要是知道他在哪儿就说呗。你看看你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?”一个于心不忍的汉子这么说。 薛柔的发丝凌乱,衣服也被打出了几道裂口,带着血丝。这还是下手轻的。她的嘴角红肿,带着血丝,这是被月生打的。 然而不管怎么问,薛柔嘴里只有一句话,“我不知道。” 那汉子又叹了一口气,“我知道,他这么跑出去,你肯定不知道他在哪儿?你既然跟他都好上了,应该很了解他吧。他平常会去哪儿总该知道吧,你把这个告诉我。我就把你放了,你去养伤。” “说实话,我家也有个像你这么大的闺女,前年嫁人了,嫁了个孬种,那孬种打她,我闺女还怀着孕哪,被他活活打死了!后来我一生气,就带着锄头,把他全家人都砸死了。再后来我就上了山。” 汉子说起往事,眼角有些湿润,“我是看见你,就想起来我家闺女。你和她一般大,只是遇人不淑。你相信叔,那小子不行!他今天可以抛弃你自己跑出去,不管你的死活,到了明天你要是真的嫁给他,也许就像我闺女一样被他打死。” “大当家那么有手腕的一个女人,他也敢不给好脸色看。更别说像你这样的富家小姐了,你跟他跑出来迟早会后悔的。你把他可能去的地方说出来,等大当家把他抓回来,等你家人把钱送来,你就可以出去了。去找你父亲,回府上做你的大小姐多好。” 薛柔沉默着,看起来像是听进去了,那汉子又继续说,“怎么?是不是觉得叔说的有道理?那你就说出来,你看看你,这么漂亮的小闺女,再打伤了不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