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什么?还在家里!”村长十分不满,“谁让他在家里待着的。我发布的通知是每个人都要来,他耳朵聋了吗?你快去把他给我找来,我倒是要亲自问问,怎么谁都没有伤,就他一个人伤到了。” 那年轻人赶紧去王富贵家里把人给拖来了,果然是伤了的,血肉模糊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 村长皱着眉头,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 王富贵哭着说,“村口那条疯狗,今早我才出门就追着我咬,我没躲过,扔了块石头砸过去,谁曾想它更疯了。” 村长骂他,“疯狗你怎么能扔石头打呢?你不知道越打它越疯吗?” 王富贵只会哭了,“快别说了,我的手更疼了。” 薛柔跟袁君逢对视一眼,袁君逢带着怀疑走上前去,“你的手给我看看。” 奇了怪了,王富贵竟然也是伤到手,袁君逢怀疑他是故意说自己被狗咬的,否则怎么会这样的巧合。 谁知道王富贵一看见站在后面的薛柔跟袁君逢,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了上去,“薛姑娘!薛姑娘!你可要救救我啊!我好疼啊!你快来救救我!我会不会得疯狗病啊!” 袁君逢拦在他的身前,不让他扑到薛柔身上,“做什么?” 袁君逢皱着眉头看他,“先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下来,否则我们怎么给你治病?” 那衣服也带着血,粘在身上了,村长找来一把大剪刀,薛柔咔擦咖嚓把整个袖子给剪了下来,袁君逢便抓着他的手看了看。 薛柔在一边等着,袁君逢却对她摇了摇头,悄悄地说,“伤口血肉模糊,看不出来刀伤,应该不是他。” 那伤口只觉得伤的很深,却看不出来整齐的刀痕。 因此王富贵的嫌疑暂时被打消了,薛柔便让他坐在一边,给他包扎了手臂。 此时又有一个村民叫了起来,“薛姑娘!这里还有一个手臂受伤的人!” 原来在他们查看王富贵的时候,村民们也没有闲着,而是继续查看周围的人,又发现了一个手臂上带伤的人。 薛柔走了过去,“是谁?” 那村民得意洋洋地举起旁边一个人的手,“看!就是他!” 被举起受伤手臂的人疼的脸色苍白,想要挣扎,却被其他的村民一起按住了另一只手臂,根本没有办法动弹,只疼的叫了起来,“疼疼疼!不是我!” “不是你什么?这么多人站在这儿,只有你一个人受伤。” 袁君逢走上前去,“让我来看看。” 他又查看了这人的手臂,发现确实是刀伤,“你这是刀伤,是怎么伤到的?” 这受伤的人叫刘斯,此时十分的委屈,“这也不是我的错啊。我昨天晚上就出来撒个尿,谁知道就有人偷袭我,从背后给我一刀,人我也没抓到。” 村民们义愤填膺,“你还乱编什么瞎话?大晚上的谁来我们的村子偷袭你啊?又不是神经病。” 第(1/3)页